郭冰云的人追蹤這些暗線?
最多只是白追一趟。
因為周朗并未告訴他暗道的線路。
安排完手中的事情,周朗趕緊騎上獅子驄向皇宮趕去。
皇宮內,皇帝收到文興坊的消息后非常高興。
“朗兒,這次全靠你的布局。”
“才讓天狼衛和向鶴鳴暗中的手段功虧一簣。”
“可惜,郭冰云傳來消息。”
“他只是抓到了一個天狼衛殺手。”
“不知朗兒這里,可否抓到了重要人物?”
皇帝微笑著問道。
“啟稟皇伯父。”
“抓人的事情,侄兒一直讓郭總管和高大都督負責。”
“侄兒只是在文興榜前守護學子。”
“如果郭總管和高大都督都沒抓到人的話。”
“侄兒也無能為力了。”
周朗趕緊回答道。
“朗兒就一個人也沒抓住?”
皇帝驚訝問道。
“皇伯父,這次行動侄兒只有一個目標。”
“那就是保護此次恩科中榜的學子安全。”
“至于殺手……侄兒只是讓人見到就殺。”
“在那種混亂局面下,想抓活口幾乎不大可能。”
周朗便將文興榜下,殺手們肆意亂殺的情景描述了一番。
那里現在至少有三十多個無辜百姓橫尸當場!
還需京兆府的捕快前來收尸立案。
“死了這么多百姓!”
“那學子損失了多少?”
皇帝這才意識到,他一直聽著殺手們的動靜。
卻忽略了學子和百姓的事情……
“侄兒昨晚就已經封鎖了學子們回到文興坊的道路。”
“他們如今都還在侄兒崇文坊的宅邸中休息呢。”
“只要京兆府處理了現場,郭總管將剩余的殺手全部抓獲。”
“他們就可以隨時回去了。”
“對了皇伯父,侄兒私下拿出了一些銀錢。”
“打算補償給不幸離世的百姓們。”
周朗低頭說道。
文興坊發生寫血案,周朗心中有些自責。
若不是他小看了殺手們的兇狠。
也不會讓這么多百姓平白遭受無妄之災!
所以離開文興坊的時候,周朗便讓吳遠志去清點死傷的百姓。
查清楚他們的身份。
受傷的按照傷勢,輕傷給出五十兩到一百兩的傷藥費。
這可是百姓們至少十年以上的收入!
而傷勢過重,影響一輩子的百姓。
周朗直接下令,給出一千五百兩的高價補償。
至于已經死去的百姓,則是每人三千兩的補償。
按照現在的物價和購買力來算。
一兩銀子相當于周朗前世的三千塊錢左右。
可是在物資貧乏的這個時代。
銀錢最多也就是購買糧食和牲畜而已。
周朗給的補償,已經足夠遭殃百姓們的家人們一生無憂了。
本來,這并不是他的過錯。
可是他畢竟于心不忍……
“補償百姓的事兒,就讓戶部出錢吧。”
“朗兒這次做的很好。”
“送交曾凡的那個天狼衛殺手,哪怕他的嘴再硬!”
“也要給朕將他的牙齒一個個敲下來!”
“至少詢問出他的身份,來自何處才行!”
皇帝點點頭說道。
“侄兒遵旨。”
周朗也想著趕緊返回懸鏡司。
看看曾凡是否問出了什么?
離開皇宮,一路向著得勝坊行去。
半路上,一名影衛前來稟報。
郭總管帶著人追蹤的那幾個家伙。
全都消失在一片片民居之內,轉瞬間就失去了蹤影。
雖然沒找到人,但郭冰云已經將三處區域找到。
此時正帶著人挨家挨戶的搜尋。
“知道了,回去告訴郭總管。”
“他們肯定還有秘密通道。”
“找不到就算了,只要將文興坊各條主街看住便可。”
周朗淡淡說道。
“明白。”
影衛領命。
可周朗心中清楚,那些逃走的暗線只要通過暗道逃離文興坊。
就會落入暗衛們準備的圈套中。
一個都跑不了!
剛來到得勝坊,還沒進入懸鏡司府衙。
就有兩名暗衛前來通報。
文興坊外,三個暗道都有殺手逃出。
已經被曹曲和曹四,以及劉十八帶著的暗衛全部生擒活捉。
正在押回懸鏡司的半路上。
“很好!”
周朗心中大喜。
他的整個計劃,就是利用影衛和武功衛大張旗鼓的對付殺手。
而他的懸鏡司暗衛和護衛們,則暗中悄悄的抓人。
打槍的不要……
這么一來,文興坊的天狼衛部署。
看上去就像是被影衛和武功衛所破解。
所抓的人,也都是影衛和武功衛出手。
沒有人能猜到,這里面全都是周朗的秘密計劃。
趕緊進入懸鏡司府衙,一路來到后院。
后院的墻頭和外面的大門口,全都站滿了正在接受曾凡魔鬼訓練的暗衛新手。
看著這個動靜,周朗便知道曾凡正在刑房審訊。
新人們看到殿下到來,趕緊打開房門。
卻將吳遠志和護衛們攔在外面。
“殿下,干爹有吩咐。”
“審訊時,外人不得進入內院。”
“只有殿下一人才可進來。”
一名暗衛新手隊長恭敬的低頭說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
周朗并沒有在意。
他很清楚曾凡的為人。
當年若不是曾凡自恃才能狂傲無比。
才會被陛下厭惡,弄到被廢掉四肢關押在地牢中十幾年的時間!
即使到現在,曾凡依然還是如此的狂傲。
只有在周郎面前才顯得恭敬幾分。
一個人進入內院,一路來到內院深處刑房門口。
兩名粗壯的侍女守在刑房門外。
見到周朗躬身行禮后,打開刑房大門。
周朗拿出一塊手帕捂著口鼻,這才進入血腥味十足的刑房之中。
這座刑房,周朗來過幾次。
但每一次出來后,都有一種讓他喘不過氣想要嘔吐的沖動。
曾凡的酷刑,別說是受刑的人無法忍受。
連一旁觀看的人,都要小心隨時會吐出來!
走進刑房深處,只見一排木椅上已經鎖著兩個人。
一個是全身血肉模糊的中年男子。
一個是臉上全是血,但并沒有受刑的老者。
中年男子周朗不認識。
那位老者,就是文興榜下,從背后向他下手的那個老家伙。
若不是身上穿戴著軟甲,周朗恐怕早就毒發身亡了!
“殿下,您來了。”
“老奴已經詢問出這個家伙的身份了。”
“至于那個老家伙,下巴都被殿下的人踢斷了。”
“還得讓他恢復一段時間才能說話。”
“所以老奴并未立刻審問。”
曾凡躺在竹椅上笑著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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