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初文學網 > 撿了個小福星后,全家旺瘋了 > 第358章 姜家要大發

小糯寶立馬彎起眼睛,扭著小身子拱馮氏懷里,作勢撒起嬌來。

“還是娘最好啦,要給娘個大吧唧!”

馮氏被親了一臉口水,幾人說笑兩聲,這便埋頭干飯了。

小胖丫被哄得開了胃,吃下一大只鵝腿,三塊松仁奶酥,一小碟櫻桃煎,還用了半碗鮑魚粥來溜縫。

吃到饜足后,小糯寶有些犯困,放下小勺子,就趴上了馮氏肩膀。

“咱一會兒得去萬印局了吧,既然吃飽了,要不趁現在便過去,早辦完早回家。”馮氏抱著閨女起身。

蕭蘭衣點點頭,掏出帕子擦了嘴。

李七巧也用茶漱了口,一起跟上馮氏腳步。

臨走前,秦不同讓人包了兩袋櫻桃煎,和一只大燒鵝,小糯寶一激動,還連打了一串飽嗝。

前往萬印局的路上,她小手抓著櫻桃煎吃,認真聽大人們說話。

馮氏對這萬印局了解不多。

只知按著南紀律法,不管是國子監出書,還是私家販書,一律都要到官家開設的印局報備。

備過之后,再得了書號。

才能由印局負責打版、刻印成書,繼而自行販賣。

馮氏心中沒底兒,就多問了蕭蘭衣幾句。

蕭蘭衣早前有過了解,有點擔心,“嬸子,官家這種地兒做事都繁瑣,吏員也傲慢,想辦成不僅得過好幾道手序,中間弄不好,還會有克扣脅要,咱可得有個心里準備。”

馮氏點點頭,也想著既是和官門打交道,定會復雜極了。

然而,待他們一入萬印局,表明身份后,卻不想那登記的小吏愣了下,就像是看了見什么大人物,忙進正殿喊主事的來了。

不一會兒,主事的總纂大人提著官袍,便屁顛屁顛地迎接。

“混賬,怎可讓人家在此處站著等,還不快請進去,再去泡壺上好的鐵觀音來!”總纂著急道。

馮氏吃了一驚,但面上故作淡定。

“茶我們就不喝了,您不必客氣,咱還是盡快把正事辦了吧。”

那總纂繼續笑臉相迎,“好好,都聽幾位安排,您家可是阿黎大人親自交代過的,必不會怠慢了。”

“我是此處的李總纂,日后你家不管是出書,還是刻印,只要把原稿交來,我們萬印局定頭一個安排!”

此話一出,馮氏才知真章,不由欣喜極了。

難怪對方這般殷勤,原是國師他們早就打點過,這可真是方便太多!

國師事忙,卻還能為自家,留心這點小細節,馮氏看著懷里閨女,心頭頓時感慨萬千。

跟著這小乖寶,家里沾了多少光啊,她真是數都數不清。

糯寶就是全家的小福星。

有了她,姜家的日子真是越來越旺。

李七巧也激動揣手,已經想好晚上做些什么菜食,來報答小姑子給全家的福澤了。

眾人客氣地和李總纂作別,這就回了家,高興慶祝起來。

只要萬印局這邊好辦事,那出書賣書,便再也沒有疑難擋路了。

姜家這就開始收拾鋪面,定做展柜、招牌,一切都緊鑼密鼓安排上。

豐景在書院得了消息,也忙抱著畫本子,埋頭精修了大半日,先出了前十章,作為連環畫的第一冊。

只是眼下萬事俱備,唯欠一個好名,給這連環畫畫龍點睛。

姜豐景雖是有才,卻還是被這書名難住,生怕起得雅了會拗口,又擔心起得俗了會趕客。

回到家后和娘一說,大字不識的馮氏,卻一句話給了他靈感。

“啥書不書名的,娘不懂。”

“娘只知道,你這畫的是咱糯寶,而糯寶又是能旺咱全家的福星,你就盡管把名字往好聽了起,你妹妹的福澤,自然會給你這書添福氣的。”馮氏笑著說道。

福星?

旺家?

姜豐景瞪大雙眸,眼底好似有靈光閃過。

他跑進屋子里,一邊磨墨一邊大喊。

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!書名就叫【撿了個小福星,全家旺瘋了】吧!”

小糯寶聽到這名,咯咯一樂,舉手舉腳為四哥叫好。

她本就是福星仙子啊,這個書名正合她心意。

馮氏打算好了,待赴完許知府的生日宴,便回來把書局開張。

卻不想,那許知府在霞城查案時,累得昏迷過去,不得不把日子又推遲了十天。

于是姜家沒了牽絆,便更能一心撲在書局上。

五日后,姜家書局正式起了個招牌,剪的彩,福星書局開張了!

萬印局一大清早,就把刻印好的連環畫作,用著馬車運送過來。

連環畫剛一面市,就一下子在城里引起了注意。

居然能把畫作和故事結合,作得圖文并茂,甚是有趣兒。

這可讓好些百姓,都搶著過去賣,到了開店的第三天,當日就賣了近乎四百本。

這連環畫因還沒有作完,是要連續出冊的,所以定價也就不高,每冊賣作一百文錢。

可四百本也有四十兩了,照這么下去,每個月賣上一千二百兩不成問題。

最要緊的,是這連環畫的名聲一旦打響,引來外地商人搶購,拿回去賣,姜家就能賺得更多了。

福星書局的名聲,很快在城里打響。

一時間,街上還出了個奇景,好些人一邊走路,一邊看著手里的連環畫,癡癡入迷到撞上路人都不知。

這也不怪他們癡啊,誰讓豐景畫得就是好。

尤其是畫上的小奶娃,一舉一動,可謂是惟妙惟肖,畫上的每個情節,都牽動著大伙的心。

而豐景作為作畫人,自不用說,名聲就跟著來了。

每每到了書院散學時,都有好些人圍在門外,想偷看幾眼“景”的尊容,還有想讓他在畫冊上落個款的。

甚至還有些闊綽的,慕名而來,不惜出大價錢,請他能為自己做張小畫。

豐景性情穩沉,并沒因些追捧就翹尾巴,每每受邀時,都是歡喜作畫,從不敷衍了事。

只是有時,難免也會遇到些“磨難”。

比如有次來了位貴婦,就把他往臥房引,竟是想讓他畫下丈夫的斷袖之癖,好拿回娘家告狀。

豐景隔著屋門,就見那男主人玩的是真花。

床榻上,三個男人正疊在一起,都快串成了個“州”字,嚇得豐景丟了紙筆就跑,忙回書院洗眼睛去了。

不過除了這等小插曲,姜家的日子主打的還是個紅火,整日里都忙前忙后,歡喜得不行。

只是偌大的云城,有人得意,就難免有人失意。

比如那城里的許家。

前陣子,許家的醉興樓剩菜新做,吃壞了一位食客。

許興來本想買通衙門了事,卻不想這回碰上個硬茬,中毒的食客,竟是中書令的女婿。

衙門不僅不肯包庇,還得了上頭命令,查封醉興樓。

急得許興來慌忙籌錢,還賣了柳家溝的莊子,湊出三萬兩賠給人家,才算平息風波。

只是不想,等他手頭寬裕了點,想再把莊子買回時,卻得知莊子已經易了主,如今竟成了姜家田產。

傍晚時分,許府院落里。

許興來重重拍了案桌,臉色比烏云還黑。

“那姜家是何身份,竟敢趁我家遇事,不得不賤賣莊子時,就把莊子搶了去?”許興來氣得咬牙。

這時他又想起,昨日在府城,為兄長預備生辰宴時,看到來賓冊子上,不知為何也有姜家女眷名字。

“那姜家真是晦氣,幾次三番壞我好事。”

許興來眸色陰鷙,冷哼聲,瞥向了一旁嘆氣的許夫人。

“五日后,去二哥家赴宴時,讓你那拎不清的表嫂,出頭挫挫姜家女眷的銳氣。”

“該讓她們知道,鄉下泥腿子就算登了大堂,跟咱們也有云泥之別!”許興來陰著老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