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速路口的凌晨三點,依舊是燈火通明。
一輛保時捷順利出閘,司機根據導航指引繼續往右前方行駛,刷,一排排車燈霎時點亮,將這路口照的宛如白晝。
司機一腳剎車踩下去,盡管想平穩些,但還是驚動了后座剛剛闔上眼的男人。
他睜眸,聲音帶著一貫的壓迫性,“干什么?”
“南哥,有人攔住了去路。”
南泗掀了掀眼皮子,透過車窗往外看,看到了三輛悍馬。
很快從車里下來一個人,一身黑衣,板寸,手指上捏著一根煙,他站在車頭,于南泗的眼神在空中對碰。
兩秒后,南泗推門下車,單手插兜,氣場冷峻,“別告訴我,你是在歡迎我。”
秦肆修長的手指在煙頭上彈了彈,灰白色的煙霧隨著風簌簌而落,他揚眉,“多大的臉我歡迎你?把我的女人交給我,你隨便去哪兒。”
南泗冷道,“你的女人你問我要,我看你也也多大能耐。”
他不愿意戀戰,轉身就要走,秦肆道,“我看你應該知道了我手里的籌碼,確定不交換?”
南泗頓了一下,回頭,眸深黑而銳利,“那就讓我看看人。”
“急什么,先給我尤初。”
南泗讓人去把尤初叫醒,尤初迷迷瞪瞪的醒過來,腦子都還在發懵,保鏢打開車門,她下車時一陣冷風吹過來,她的睡意被吹的七零八落。
當看到秦肆時,她的瞌睡蟲全沒了。
怎么是他?
他找上來了?
他是不是知道了她所有秘密?他是不是想找她算賬?
尤初的手放進衣服口袋攥成了拳頭,掌心微微冒汗。
秦肆看到她時莫名的松了一口氣,聲音溫柔不失霸道,“過來。”
尤初腳尖輕動,才有那個行動的意識,南泗就攔住了她,兩道漆黑的眸盯著秦肆,“她呢?”
秦肆:“急什么,我還能吃了她不成,她那破爛脾氣,這個時間你說她在干什么?”
異樣從南泗的眸底一劃而過,這是半夜,她那么的恃寵而驕,這個時間必然在睡美容覺。
他動了動眉,示意保鏢放人。
然而過了好幾秒,尤初還是一動不動。
南泗看了眼她,“怎么?”
尤初搖了搖頭,她不想去秦肆身邊。
秦肆的臉一下子寒了下去!
南泗順水推舟,“秦肆,你這情人當的確實不怎么樣,告辭。”
說完就上車,尤初也被保鏢扶了上去,隔著昏暗的車玻璃,尤初看向秦肆,發現他也在看她。
她心頭一跳,立刻低頭。
車子出發,秦肆沒有阻攔。
楊飛摸不著頭腦,“尤小姐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們走?”
秦肆:“做賊心虛。”
“那現在怎么辦?”
“到嘴邊的鴨子我還能讓她飛了?”
……
尤初萬萬沒想到南泗居住的酒店會是云隱,這是她的噩夢。
一進去她就渾身哆嗦,進房間躺在臥室的床上她依舊是冷汗涔涔。
腦子里一直回蕩著那晚的情形,她的尖叫、她的求饒、他在耳邊的喘息、他的蠻橫無理……
越想越窒息。
絲毫沒注意到一道黑影翻窗而入,等她反應過來時,他已經撲倒了她。